稻草人現代舞蹈團《不‧在場》舞蹈浸潤房間特定場域演出
稻草人現代舞團透過本作提出了一連串關於意識與在場的提問,《不.在場》可以是「不在場」,也可以是「不,在場」,端看我們如何理解詮釋,然而可以確定的是當意識被具體化,夢境與旅途從不能夠辨認的虛構的「不在場」,扎實的成為了所有觀眾經驗共同建立的「在場」。
稻草人現代舞蹈團《不‧在場》舞蹈浸潤房間特定場域演出
觀眾與表演者之間的互動與距離也變成了另外一種看點,強烈感受到創作者試圖將觀眾拉進作品的野心,但一走出房間,卻又容易被走廊上風格截然不同的舞蹈打亂節奏,在浸潤的前提下,身著一般服裝領位的工作人員是否也是作品的一部分?
南島十八劇場《鯨之駅》
這些被刻畫的人物、故事的發生,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之中,應該是與觀眾貼近,但在觀劇後,卻很難想像非藝文觀眾與作品怎麼對談與互動,若能讓這些珍貴且有意義的價值與創作理念再清晰可見,掀起更多人心中的漣漪,也讓觀眾觀劇後可能有新想法、重新檢索自我、對於不可預期與災害能試圖重新面對或放下,才是一股能讓人「重生」的力量。
阮劇團《城市戀歌進行曲》
阮劇團這次與當地編劇合作,從傳單設計、宣傳方式(使用地方宣傳車上街播音廣告)、行銷活動(野菜粥)以及看戲地點(里民廣場),在地化的作法讓新化十八嬈蜘蛛精傳說更廣為人知,證明我們唯有先認識自己的土地,才能把這塊土地上的故事讓更多人看見,並且將整個製作昇華,提煉出更精鍊美好作品,讓觀眾參與其中。
南島十八劇場《鯨之駅》
如此安排營造出觀眾和演員一起在場的真實感,但全劇只有在拾荒婆要穿過觀眾席下場,和觀眾以受困的顧客腳色被疏散而移動換場時,為數眾多的觀眾才「突然存在」於演出中。觀眾和演員、演出之間的關係,零散而不連貫,造成觀戲時產生疑惑和衝突感。
舞蹈生態系創意團隊X汞動舞團《鳥匯》
觀眾則在觀賞過程中可自行決定觀看角度與移動距離,此時能拉出觀眾位置的自省,究竟創作者係單純邀請觀眾看舞,或希望觀眾有意識地加入作品之中。這群被充分賦予能動性的觀眾,能否自覺化為無名眾鳥反倒成該作品最大的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