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哲羚

日子開始走向一種無所謂的任性,每天都在某些程度上的登峰造極。腦袋嗎,像雲一樣飄了起來,這裏有對流就閃電,那裏有鋒面就下雨,剩下的時間也沒有循環,就飄飄看著一些山一些海和他們的雲雨,我看著他們氤氳繚繞,他們看著我若過眼雲煙。至於肉身,大概就是各種黑夜白天,更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