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空間《雙城紀失》
一個戲劇作品中,能夠同時透過不同國籍的編劇、演員的視角觀看彼方世界,確實別出心裁,劇作家截然的書寫文采、演員隨著劇作文法展露的口白語言及相應的表演方式、舞臺設計寫實與寫意的安排,潛在地投射出兩地創作者的性格與生長環境的干係。
劇場空間《雙城紀失》
兩名女子作為城市的隱喻,其天真爛漫、感傷春秋、歇斯底里、無理取鬧、自溺絮語的女性特質,徹底被應用於創作者亟欲迴避兩地背後的歷史文化脈絡。《雙城紀失》是一個非得由女人來敘說的故事,因為面對這樣龐大的變遷,港臺兩地的人民都如同女人,一樣無力、無奈、無計可施,也因此劇中所訴的「生而為人,無處可去」才得以成立。
黃琡珺&塔彼亞JOSEF TAPIA《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雙鋼琴音樂會》
當這樣的爭鳴出現在舒伯特的《F小調幻想曲》,理性與感性的拉扯辯駁,正好成功催化出樂曲裡矛盾與善感的張力。兩人之間的琴聲鳴響,如同一個人的左腦與右腦,不是對稱而是對話,透過抗衡創造了不同於默契的另一種均衡。
曉劇場《夏日微涼夜話4:闇夜的小路上》
曉劇場確實在炎炎夏日的闇夜小路上營造出一段段令人背脊發涼的夜話,不過,如何在非密閉空間中將口中文字清晰地傳達予聽者,並自不穩定的技術與外部因素突發的狀況下順利演出,將故事內容、密室逃脫、展演地點、交通工具四大元素作更緊密的扣合,仍然考驗著創作者與團隊的整體企劃技巧與應變能力。
《2016樹下人情味》
設立於天然風光間的舞臺,無論切換任何角度或面向都是美景;微風徐徐,美好記憶簡單而樸實。節目最後,由范毅舜獻唱過程中因跳電中斷,雖是美中不足,卻真切呈現了自然界不假雕飾的一面,像是公園的日常情景一般,愜意中亦充滿興味。
故事工廠《白日夢騎士》
這些表演策略,也可能是為了呼應他們在為少鈞演戲這件事,才會讓各自的性格,和戲開頭展現的樣子一樣,刻意的單一化。而這種人與人的表演關係,其實也存在我們的生活當中,因此當我們思考,到底少鈞的生活從何時開始,就被安插媽媽及導演的安排時,也會進一步聯想,我們的生活,是否本身就充滿許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