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屎藤新民族舞團《府城風景畫─霑‧風‧社》風神廟版
前兩段的舞作仍游移在既有舞蹈形式的編排處理手法,反而是在「社」裡面的舞蹈設計比較多可以看見回到「人」本位的詮釋與想像,從關於府城風土民情的早期常民生活行為姿態的研究採擷,轉化為舞蹈動作的呈現與發想,在最後一段舞碼的編創演出似乎較貼切回到雞屎藤新民族舞團對於府城在地新民族舞風的創作意圖與肢體創作嘗試。
曙光種籽舞團《十字路口》
可惜的是舞作提出了有趣的命題,而這樣的主題概念相信在舞蹈編排上會是一個令人期待的肢體創作發展的呈現,但卻轉向於內容選擇上與表現形式上的偏移,舞作最後因戲劇表演與影像語彙的並置強化了倒帶不可逆命運的理想化訴求的內容,而消解了原本單純主題下的舞蹈詮釋就可以帶來的張力與深刻。
《柴可夫斯基金牌-貝瑞佐夫斯基全本李斯特超技獨奏會》
貝瑞佐夫斯基以輕快的步伐踏上舞臺,禮畢後隨即就坐鋼琴前,十根大爪一放,累積多時的能量傾洩而出,不管是〈前奏曲〉大器彈法、〈馬采巴〉瘋狂節奏,還是〈激動的快板〉的直率觸鍵造成樂音熱血沸騰,貝瑞佐夫斯基不僅彈出黑白鍵最大值,也將觀眾情緒帶到最高層。
國光劇團《春草闖堂》
整劇基調以「急」而生,故腔調多以西皮為主,使節奏更為快速緊湊,情緒上亦較為活潑激昂。而〈行路〉一場更考驗演員之功力,抬花轎身段之「虛」映現傳統戲曲虛擬之美,胡知府單腳坐立之坐轎姿、下坡之半矮子步以及花轎急停之撲跌等,使此劇於機巧鬥智之趣味外,又以身段呼應著喜劇調性。
鶯藝歌劇團《空棺謎》
編劇劉秀庭野心十足,將這段橫跨十九年的臺海歷史濃縮在十場戲內,精煉呈現出重要歷史人物的立場、性格與抉擇如何左右情勢。全劇以曲連曲,鮮少唸白,由於題材嚴肅,亦鮮少插科打諢,但現場觀眾如癡如醉,沉浸在歷史氛圍中。
曙光種籽舞團《十字路口》
在看似嫻熟的默契下時而攙扶、時而對峙,同時透過如蹺蹺板的半弧形道具,兩人捉摸平衡與失衡間的臨界,尤其當一方的控制而使另一方被迫改變的瞬間,似乎正意味著人生的不穩定,像是介入、控制與帶領,無不影響著下一步選擇,而當兩人互動轉移至路口時,追隨事物時的動線仍不斷重複著,透過質感與節奏的不一致,無形間堆疊出繁而不亂的緊湊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