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華園戲劇總團105年劇場新作《四兩皇后》
總體而言,本劇雖以旦角為中心,卻在生角與丑角身上看到情感濃厚之處,旦角之塑造相對淡筆,或是孫翠鳳與劉勝在的光芒掩蓋過了鄭雅升,使得本劇雖以四兩皇后為名,卻有喧賓奪主之感。
明華園戲劇總團105年劇場新作《四兩皇后》
不管是劇中的戰爭,或是愛情線,都緊扣著「翻轉」概念。例如兩人一見鍾情之時,劉八萬雖說兩人不「速配」,但言詞中仍以現代語彙「偶像」與「粉絲」,翻轉了「王爺」與「伶人」的地位,丑角以團主身分,大開生角王爺玩笑;又例如李存曆與劉四兩定情之地,竟將城隍轉月老,黑白無常成了彼此的姻緣見證。
靈龍舞蹈團《悠遊‧水岸》
當中特邀臺南市民族管絃樂團同臺演出,演奏多選用耳熟能詳的老歌,藉此拉近與觀眾間的距離,而現場可真實感受日照下的溫暖,及海風吹拂,實在愜意極了。相形之下,舞蹈與戲劇的表現則略顯參差不齊,加上三米內的觀演距離,整體則一覽無遺,也不免放大部分身體技巧的不足之處。
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百年孤寂》
以孤寂之名,概念擴張成為主體。於是,孤寂成了命定,孤寂化作文字,孤寂罷黜意義,孤寂吞噬情感,孤寂佔據人性。相形之下,偶見演員準備上場或結束下場時,兀自踽踽獨行於鹽坡邊緣,脫離了孤寂的負累,實實在在地行走呼吸,實實在在地回歸自我,此刻此景的生命氣味,與人之外的廣袤自然對比,才真是顯得蒼涼而孤寂。
安徒生和莫札特的創意劇場《Rooftop Zoo屋頂動物園爵士親子音樂會》
「演唱曲目」是否能與「戲劇情節」的起伏有所呼應、「過場」除了單純演唱、演奏與打招呼式的觀眾互動雙向進行外,能否作為故事脈絡「承先啟後」的橋梁、對於「不分年齡」觀賞的節目企劃,相當貼近「兒童」的表演語彙是否讓青少年與家長也能沉浸其中,以及前文討論關於戲劇性與劇場性的諸多設置等,無一不是讓作品更趨近完整的機會。
相聲瓦舍《賣橘子的》
相聲瓦舍宛如音樂中最簡單的編制,樸素的舞臺裝飾和燈光,配合著串場風格簡易的音樂,身著色彩鮮明但布料樸實的衣賞,各自能量強大卻又不至於搶走主角的風采,舞臺上的兩個演員,說著雙口相聲,玩著文字遊戲,演奏廳裡有傳統、有新花樣,相聲原來也可以這麼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