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雪王子》
常使自己處於不快樂的格爾達,如何克服缺點,開朗面對生活,是一則關於改變及成長的寓言。與之相比,雪怪則是人如何因為不快樂,逐漸失控,進而變成怪物的墮落寓言,若是後者成為副主題,並於故事中有詳細的敘述,故事便能呈現一個不快樂的人,於改變過程中及改變後得到的快樂,也能呈現人若是繼續使自己深陷不快樂中,可能會引向的另一種極端結局。
金枝演社劇團《祭特洛伊》
在戲中,隧道成了連結死亡世界的通道。有趣的是,在現實世界中,此隧道也是當代人進入歷史古蹟的通道,是連結過去與現在兩個不同世界的通道,戲中利用隧道作為亡靈般的角色進入及離開的場域,相當呼應古蹟隧道本身的意義。
衛藤兄弟《FUNK!太鼓擊興》
很難相信演出是未經排練的,因為有些默契渾然天成,節奏搭配恰到好處,屢屢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例如絲毫不差的力道結尾戛然而止,正當觀眾要擊掌大喊Bravo的時候,兩人卻意猶未盡的再度敲擊,留白也彷彿事先安排,斷點的接續,屏息的寧靜,像是一種延續的節奏在空氣中擴散蔓延,鼓聲一響,眾人在空中半舉的雙手旋即轉變成臉上不可思議的笑容。
金枝演社劇團《祭特洛伊》
除了顏色與燈光的精彩運用,亦善用了現實環境與多層次的戲劇舞臺,空間的深度與廣度隨著劇情不斷延伸,每每令人驚喜萬分,尤其從一開始的前方舞臺到城牆高臺的開展,甚至是將光由下而上的打在城牆後環繞空間的群樹,綠色、黃色、紫色,空間蔓延到舞臺之外的自然環境,夜晚的暗色與舞臺上演的暗色緊密的銜接在一塊,使觀眾完全浸潤其中。
谷方當代箏界《箏漾謎情戲箏趣》
樂章曲目與歷史內容在部分段落中也許相應而生,卻無法一以貫之(〈桃花過渡〉、〈但願人長久〉等曲目選擇與歷史背景干係不明);歷史內容在各段落則獨樹一格,難與節目主題相輝相映(歷史內容談至日治時期即收尾,又如何思索當下、展望未來);誠如上述,節目主題與樂章曲目在前述雙向的申論下,不免有擦肩而過之憾。
故事工廠《白日夢騎士》
檯面表露出的溫情與關懷,卻也顯示出主角缺乏獨立與自我管束的能力,因此,在這前提下此例是否真值得作為談論夢想的典範?而在後段演員因劇中推理過程對於案情的種種盲點,迫使彼此陷入猜測其人心的真偽,當中的質疑再次挑戰了人與人間的信任關係,也是否正為編創導向的用意之一?